开心青年 发表于 2013-9-5 17:23:05

儿时的街口

    文章简介:齐瑞申(文峰区)星期日,我骑车这里曾经是县东街、三道街、梯家春天,我们在这里拍画片、弹琉璃夏秋的晚上,暑热渐渐散去,我们最难忘的是喝豆沫,一个瘦瘦的中一晃50多年过去了,如今这里修




齊瑞申(文峰区)              星期日,我骑车到文峰南路三道街口,在风中默默站立注视了许久。这里是我儿童时代生活的地方,这里留下了我一生中最天真、最富幻想、最幸福的景象。
        这里曾经是县东街、三道街、梯家胡同三条街的交叉口。上世纪50年代,我家就住在交叉口的东南角,房东是林州人,姓刘。刘家长辈50多岁,是个瞎子,长的个子不高,但挺胖。他的外甥只有四五岁,在街上跑来跑去。我時常听到刘姓老人找外甥那嘶啞苍老的喊声:“相州、相州。”夹道口西南角人家姓李,有个四五岁的男孩子,脑后梳个小辫,他家人都喊他“小驴子”。
        春天,我们在这里拍画片、彈琉璃球,当时叫“崩弹儿”。小伙伴“胖林的”手特別软和,吸力特强,那画片就像粘在他手上。夏天夜晚,我们玩捉迷藏,柴堆、树后都是好藏身处。一次,一个小伙伴一直没找着,可把我们吓坏了,谁知到他家,他早不辞而别进入了梦乡。秋天斗蟋蟀,牛家老大捉來的“虎头”个大凶猛,一下盆,就“”鸣叫着一路冲杀,三下五除二把我們的蟋蟀追得绕盆乱跑。冬天,我们斗拐,张家兄弟,一个勇猛,一个绵柔,两人攻防结合,谁也战胜不了。
        夏秋的晚上,暑热渐渐散去,我们在微弱的路灯下,围坐在一起,听大孩讲“三国”、论“水浒”、话“西游”。有时,他们也会讲一些神呀鬼呀狐仙,吓得我们夜里直做恶梦。
        最难忘的是喝豆沫,一個瘦瘦的中年人和他亲属常抬着一桶豆沫来卖,一打开盖,那扑鼻的香味散发出来,直馋得我们流口水。通常父母是不买的,只有父母手头宽裕了,见我们眼巴巴地看着别人喝,才掏钱让我们解解馋。由于这樣的机会太少了,直到现在,我还清晰的记得那稠稠的乳白色的,喝一口滿嘴香的情形。
        一晃50多年过去了,如今这里修建了花坛,树木花草郁郁蔥葱,东西兩侧开了小饭馆。
        夕阳下,这里变得通畅安宁。物是人非,只留下那绵长的回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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